糊糊就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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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,似乎是窗外的暴雨惊醒,身子习惯性的向秦砚身边的位子靠近。
可却是空的。
我眼睛立马睁开,暴雨参着轰隆的雷声,房间内没有预留的灯,一片漆黑。
许是做梦了,醒来却不记得做的什么梦,身上出了层薄汗,睡衣有些发潮。
偌大的**,只有我一人。
面对黑暗,我心里突然发慌,“阿…阿砚?”
我立马掀开被子下了**,光着脚开了卧室的灯,房子里果然只有我一人,根本没有秦砚。
e市的天气这几日异常恶劣,暴雨连天,但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,让人心颤。
看向表,已是凌晨的一点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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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马打开房门,开了客厅的灯,在跑进华翎的房间,“翎姐!”
可是房间也没有人。
我退出房间,站在空荡的客厅,人呢?!都去哪了!
我拿出电话给秦砚拨打电话,通着的,但没人接。
此时,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我一怔,几乎想都没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