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生常叹的干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人心难测而已。”
宋席远不说话，而是看秦砚，笑着摇头没在说话。
秦砚的目光却飘过来，不偏不倚的正好定在我的侧脸，“是因为昨晚我让你受惊了？”
我一怔，没想秦砚会说这样的话，他这是以为我在说他？
“没有，你是聪明的人，应该知道我指的不是你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秦砚转过头，嘴角带着笑，我却脑海中顿时疑云顿生，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秦砚吗？
一旁的宋席远抽纸擦嘴，笑着站起身，一声道破我的疑惑，“恋爱中的人，萧萧该懂的，哈哈……”
“秦砚，我去打电话谈公事，不出意外，两点出发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下午还要公事要忙？那我怎么办？”
秦砚放下杯子，饭桌上，他也就吃了一点，基本喝茶。
“带着你，你一个人待这里，我也不放心。”
“呵呵，好，在这也怪闷的。”
这一笑，嘴咧开的幅度大了些，扯动了下唇的痛楚，笑容也僵了，突然觉得整个人也不好了。
从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