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没有痛的感觉了，只是脑袋觉得闷闷的，不是很舒服。
看着外面的天，已经大亮，只是空中好像又开始飘落着雪。
“没什么了，你呢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
我翻了个身，想坐起，但身子无力，还是躺下吧。
看着秦砚严肃的神色，我蹙眉，“昨晚怎么回事？”
他沉吟片刻后说道，“你还是觉得胃难受？”
我摇头，“现在不难受了，就是头还觉得闷闷的，你别担心了……”
秦砚看了我片刻后，突然俯身，伸手扒拉进我头发里，一阵摩挲。
我眼睛圆睁看着他，摩挲了好一会儿，他的手离开了，看着我脸色，“疼不疼？”
我摇头，“我现在不疼了。”
“那疼的时候是哪里疼？”
“就后面这里……”
我用手指着，秦砚顺着轻轻按压上去，“这里？”
“恩，但是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。”
秦砚蹙眉按压了好一会，伸手将我抱起，看着我的头发，“最近我不知道怎么，好像……”
我看着他，‘好像什么？’
“有些东西我感觉不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