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我觉得翎姐她心里应该是什么都清楚明白的，可能也是心不由己吧……”
秦砚侧眸看了我一眼，“这你都知道？”
“……”
华晟听了，似乎不该怎么说，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，“她都那么大的人了，什么样的道理不懂，我也懒的说，祁裴那小子，最近找华翎找的勤的很，但是这一大清早的，哎，算了，罢了……”
我紧抿着，我回头看秦砚时，他已经收回视线。
我就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，他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开，“你这么目不转睛的看我，想干什么？”
我凑近他身边，低声问着，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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