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动。
“工作呢?”
这时我面前的男人没有替秦砚说话,而是退站到一边。
“想上班,我可以让华晟现在就送你过去。”
他坐在那里,被冷阳洗礼,说话却没有温度。
看着手中的所有东西,我说的,他都给我了,除了他,我现在什么都有了。
不再犹豫,接过签字笔快速签上我的名字,笔被我攥的很紧。
在抬头,我看他的样子,好像一切都变了,“我相信,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,所以,爱情最终会输给时间。”
忍住哽咽,可喉间好似堵上一团酸涩发痒的东西,放下离婚协议,我转身离开。
一路忍着,可坐进电梯里的时候,还是没能忍住,泪如雨下,只能双手捂着脸,一边流一边擦,让人看见,多丢人啊……
心里极度想着一些搞笑开心的事,却没用,眼泪该流还是流。
我不记得这一天我是怎么走出秦氏大楼的,只隐约想起,出了电梯后,很多人的异样目光,还有窃窃私语,当时的我,似乎真的难以承受,再回想,那天我好像就是哭着走出秦氏,是无声的哭泣,只流泪,不出声。
也难怪,那天连街上行人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