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了很多礼花,两人唯一叹息的,就是今年都过年了,居然还没有下雪,其他的都好。
在回家的路上,江小年说我心事重重的样子,我说没有。
“我们十几年的同学,你还想瞒我?他回来的消息那么大,不想知道都难,反正你们没交集了,或许不会无缘无故的碰到的,别多想了。”
我低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,最终说出了自己做的那个梦,以及谢耘跟我说过的话。
江小年突然不吱声了,她眼巴巴的看着我,“看你现在纠结的样子,心里其实是很想见他吧?”
我抿嘴不言,情路伤痕,总是会在心里留下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儿,形成沟壑,于是再难逾越,所以打算违背的时候,就会出现强烈的思想斗争,这是最折磨人的,我现在深有体会。
“想去就去吧,不然我看你不会甘心的!不管怎样,彻底的死心也好,免得牵肠挂肚。”
江小年的情绪因我低落,她是最不希望我再受到一次伤害的,可感情的事,或许是真的没法劝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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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这天正值初三。
大清早六点,我就睁开了眼睛,昨夜又是反复来回的想,我想,我还是去吧,所以给谢耘发了条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