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巴,那如果是全部恢复,会是如何?宁墨生都不敢深思。
别人都可以把她的与众不同归结为国师高徒,但他很清楚,她只是他从深山里带出来的一个女子而已。
她的身上,实在有太多的奇异之处了,不过他今天实在是不想思考。
他敛去刚刚忧心神色,继续一杯一杯与那一斛秋较劲。
场中的摔跤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,身侧之人的脸色却越变越白,白露皱眉,夺下了他的酒壶: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
“我醉了,扶我回去吧!”宁墨生说完这句,眼睛一闭,身子一倾,便倒在她身上。
白露转头四顾,宁颜如正被几个世家子弟拉着在拼酒,察月木兰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何新修给她殷勤的切烤肉。
他倒在她身上,自己不肯用一丝力气,任由她踉踉跄跄的抚着他走出筵席营地。
湿身又失身才得来的两成功力,难道就浪费在扶他上面?白露心里有火,进了他营帐后毫不客气的将他往床上一扔,转身就走。
刚迈开步子,床上那人伸出大长腿一勾,白露不由自主仰面一倒,不偏不倚的压在他身上,底下那人闷哼了一声。
真是马前失蹄,妖力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