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馒头,“苏清悠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”
苏清悠看好友半信半疑,说:“这事说来话长,我慢慢和你说吧。”
随着天气越来越暖,日落的时间也越来越来越晚了。
窗外,残阳似血,照在薄誉恒的脸上,他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神。
他手里有一只很小,很破旧的木盒。
里面东西也很少,最引人注目的,恐怕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。
那是张两个孩子的照片。
一个男孩,一个女孩。
两个人都对着镜头露出笑容,牙齿还没长齐,却笑得极其灿烂。
薄誉恒的手,摩挲着女孩的笑容,眼底像一片海,湛蓝如洗,每一滴都像在是一句思念。
“我可能找不到你了。”
他露出苦笑,再看了一眼,便把木盒锁住了。
他把东西放在了一处自己永远不会再打开的地方。
“少爷,明天要我送你去吗?”纪城敲了敲门,走进来问。
“我自己去吧。”薄誉恒淡淡地说。
纪城应是,走了出去。
他感觉,今天少爷似乎很累的样子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