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诗允不满地质问:“你是哪根葱,这可是在薄家,怎么还敢血口喷人啊?”
赵诗允死死咬着下唇,神色有些惶惑,“薄言,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想来找侄媳妇说说话的,再说了,我和侄媳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集,我为什么要拿她的东西啊。”
落语一听,横眉冷竖,刚刚撸起的袖子是为了做菜,现在是为了打人了,“你们没交集?你们曾经”
“别说了!”
苏清悠和赵诗允异口同声地阻止了落语接下来可能说的话。
薄言迈着修长的步子,拧眉走到赵诗允身边,低头俯视她,手已经按在她的肩膀上,“小允,你在里面什么都没做,真的吗?”
见所有人把怀疑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,赵诗允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一点点扩大,最终,她心一横,“如果我在?在侄媳的房间里拿了什么东西,我就不能再和薄言在一起,这样总可以了吧?”
她因为说出这段誓言,后悔得差点没吞下舌头,又羞又恼中,又从嘴里吐出几个字,“欺人太甚!”
说完,她就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落语被她这副好像被人欺负的模样气得不打一处来,“你哭什么呀!本来就是你自己做贼跑到人家房间里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