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气,宋许诺又气又急,一下子站起来,“不行,我得把薄瑾找到,好好查一查。”
薄誉恒的反应却很平淡,“没这个必要。”
“怎么没这个必要?”宋许诺一下子走到他桌前,紧紧盯着他,手指着窗外,恶狠狠地说:“凭什么他薄言就一直能是太子爷,你永远只是薄家的壮丁,替补?他不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吭把所有事情劳心劳力地做好,他一回来你什么都不能说就得把蛋糕立刻拱手让人?有这么欺负人的吗!”
他陪着薄誉恒一路走来,是十几年的朋友,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
薄誉恒没有被他说得火气上蹿,而是慢慢点了点头,温和地说:“我知道。但生气也没用,所以我宁愿想点有用的事。我准备和清悠举行婚礼了。”
李赫哲闻言,眉毛轻轻一跳,“誉恒,你确定薄老爷子愿意吗?”
“他愿不愿意,关我什么事?”薄誉恒提到自己的爷爷,声音就冷了下来,“我做任何事,从来不是为了讨他的欢心。”
宋许诺因为他要结婚的事情,心情稍稍好了些,“誉恒,我怕的可不是他愿不愿意,他从前总说你不成家难立业,因此处处掣肘于你,现在你准备举行婚礼,他一定会千方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