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语嘿嘿笑着揶揄她。
“落语,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我”苏清悠顿了顿,“我今天做了个梦,特别真实。”
“你肯定梦见你老公抛弃了你,放心,这种梦越真实,你们的关系会越好,梦都是反的嘛!”落语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落语,我可能不能和薄誉恒举行婚礼了。”苏清悠说着,喉咙也像被堵住了一样,“我,我可能会和他离婚。”
#
“我可能,会和清悠离婚。”
深夜十一点,在苏清悠和落语打电话的时候,薄家的地下酒窖里,薄誉恒点了支烟,静静地抽了一口,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进。
纪城满眼忧虑地望着自家少爷。
和从前没认识苏清悠时相比,薄誉恒烟抽的少了,酒却喝的多了。
“我不明白,少爷,看起来,你和夫人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啊。”纪城掩饰住心中的震惊,问道。
薄誉恒皮肤极好,双颊微微染上了一丝酡红,眼神有些迷离。
“冰山。”他轻轻地说着,举起酒杯,“你只看到了冰山露出来的地方,却不知道底下有什么。”
“她今天问我,有没有爱过别人。”薄誉恒看向纪城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