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小姐。”
车缓缓从薄家驶离。
在他们离开不久,薄誉恒这才从书房的窗户边离开,坐回了椅子上。
纪城站在他对面,小心地观察了下他的神色,才说:“宋少爷说,他昨天无法通过gps定位出夫人的踪迹。少爷,我们也许应该查查,也许夫人从来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。”
薄誉恒用手示意他打消这个念头,“我暂时不想查这些。”
“可也许,夫人她”
看上去胆怯懦弱爱哭的苏清悠,也许是个狠角色。
纪城心想。
“只要她搬出去是安全的,我就不想用这些手段对她。比起这个,我们现在想的,应该是怎么才能让姑姑回来参加股东大会时,怎么把票投给我们。”
薄誉恒刚刚看向窗外时黯然的神色被他隐去,他再次换上冷漠的表情,开始和纪城处理手边的公务。“少爷,你脚上的伤好了吗?”纪城问。
“今天可以去公司了。”薄誉恒淡淡点头。
他低头看起文件,极其专注,如批改奏折的帝王一般,气质冷凝。
纪城心里也稍稍宽慰了些。
他觉得苏清悠的离开并不是件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