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誉恒看向一旁的斜坡,一眼望到底下波光粼粼的河水,“可如果掉下去,就不一定了。你和赫哲把他们带回去,好好问问是谁在作祟。”
看到他疾步离开的背影,宋许诺张口结舌,“那你呢!”
看他不理自己,他又补了一句,“不是,你不还要结婚吗!”
见他头也不回,宋许诺吃了瘪,没好气地走回去,坐上他的法拉利,对李赫哲说:“把他们绑好放进誉恒的车里!”
李赫哲这边正满头大汗地把他们捆一起,看他什么事都不做,气愤地说:“那你呢?光说话不做事?”
“我在想,如果他真的不参加婚礼了,我怎么帮他收拾收拾这个残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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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悠走了好一会,疼得终于受不住,坐下来。
印尼的气候湿热,**辣的太阳把她快烤成了人干,她取了点河水,试探地喝了几口,发现味道还不错,才放心地又喝了好几口。
如果不是因为疲于逃命的话,她真的很想好好欣赏一下岛上的风景。
坐了一会,苏清悠感觉一股困意袭来,她不敢在这个时候睡着,只好用牙咬着唇,使唇齿间的痛意保持清醒,警惕地朝四处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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