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口包子,冷冷地说。
“何以见得?”他好奇。
“专制,残酷,极强的控制欲!”
没有因为她的指责而生气,薄之白淡淡地勾起嘴角,一双鹿眼里弥漫着嘲讽,“那照你这么说,薄誉恒不也是这样的人?看起来,他的确挺专制的。”
苏清悠一言不发,把包子解决后,大口大口地把油茶吞下去,用纸擦了擦嘴。
“如果薄家有唯一的一个异类,那就是他。薄之白,他是那种我会喝什么饮料之前都会认真询问一下的人。他从来不替我做决定,他只让我自己做我想做的事。”
苏清悠摸摸脑袋,自嘲一笑,“算了,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,你能明白吗?在某种程度上,你和薄言的性格真是如出一辙呢。”
薄之白冷眼看她,“是吗,可我也说过,你们两个人是无解之题,除非他像我一样,能把薄家的事情置身事外,愿意刨除了世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在一起,可那意味着他一无所有,从最高的位子上跌进泥里。清悠,恕我说一句,在古时候,有多少君王愿为倾国倾城的美人抛弃江山的?她们不行,你更不可能。”
“我吃完了,把手机给我。”
苏清悠不想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