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至少也应该征求下我的意见吧!”
她摊开两手,摇摇头,似笑非笑地说:“真是够了,我真是受够了你们一个个对我指手画脚,收起你的控制欲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她从房间里只拿了必要的钱包和手机,没再看薄之白一眼,走了出去。
苏清悠漫无目的地往街上走,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身份敏感,一摸口袋,口罩居然还在裤子里,只是有些潮湿。
口罩怎么会湿的?
脑海里突然涌入一些记忆。
下雨的傍晚,马路,当然,还有薄誉恒。
“难道我不是做梦?”她捏捏眉心,把口罩戴起来,就往文渊走过去。
曾经,文渊是块香饽饽,谁都挤破了头要钻进去。
如今,门前冷落车马稀,文渊的大门紧紧关着,她从紧闭的大门那里就能闻到衰败,颓废的迹象。
她仰头,从上到下看了下文渊,发现最上面挂着的那块巨幅广告牌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。
“薄誉恒,你在里面吗?”
她喃喃说着,想进去,却又不知怎么进去。
此时,巨幅广告牌落了下来。
广告牌以极快的速度往下俯冲,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