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薄誉恒从来没有一点点对不起她。
“怎么了?”看她眼睛发红,他疑惑地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清悠吸吸鼻子,“那个,薄誉恒,我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
他盘起腿,端端正正地坐着,认真听她讲话。
“你说,如果你遇到了无解之题该怎么办?”她想起薄之白的话,有些忐忑地问他。
薄誉恒眉心微微蹙了蹙,“无解之题,这是什么问题,清悠,你最近在研究什么哲学问题?”
“不是啦!”她摇晃他的胳膊,“就是,摆在你眼前有一个难题啊,然后,你觉得根本无法解开,这个样子,你会怎么办?”
他修长的手指在额头上静静敲击着,“嗯”
“这太简单了。”
“如何简单了?”她撅起嘴巴。
薄誉恒盯着她看,郑重回答:“把它解开不就行了?”
听到这个答案的苏清悠满脸黑线,“你这是什么答案,你以为在说脑筋急转弯吗?”
薄誉恒摇摇头,往窗外的看了一眼。
窗外,薄家种的一株株月季开了,朵朵随风摇曳,宛如个个龄女子。
“这世上哪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