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清悠,既然你们之间已经有了那么多遗憾了,你还要选择继续吗?你真的不怀疑薄誉恒其实另有所图?”落语把纸巾拿过来,在一边看她哭得那么伤心,自己的眼圈也红了。
“他不是那样的人,他不会算计我。”苏清悠这句话说的很决绝。
“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,可现在,他很有可能就变了呀。”
落语其实并不想说些反驳她的话,但现在她有心想斩断这段“孽缘”,就硬下心肠说。
“你说的对,很多人都会变,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以对富可敌国的人阿谀奉承,曾经的薄言也变得和现在截然不同。薄誉恒也的确变了。”
她转过脸,认真地对落语说:“我从他妈妈那里知道了好些事情。他从前不爱笑,是个面瘫,能把每一任的女同桌吓哭了。”
“他从前喜欢闷着,从小到大只有两个好朋友,从来都是他的好友逗他开心,而他最多只会眨眨眼睛,示意自己心情不错,让他们别演猴戏了。”
哭声渐渐止住,她眼睛逐渐亮了起来,唇角也上扬了,“可你知道吗?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就对我笑了。我有一天特别不高兴,给他打电话,他哄了我好久,甚至愿意说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