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终对苏清悠被扯坏了的衣服很在意。
他也没给苏清悠反应的时间,最后看了她一眼,走了出去。
苏清悠感觉的到,薄誉恒对自己其实很生气很生气。
她也能感觉到,他对自己其实有许多话想说,但因为自己受伤,还是忍着没说出口。
她一个人躺在床上,百无聊赖地往四周看去,那几个病人也都安安静静地躺着,有的盯着吊瓶看,有的则已经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她眼皮开始打架,听到临床的一个病人问:“小姑娘,我没见过你,你不是这里的人吧?”
“对。”苏清悠勉强打起精神应了一句,另一床的就说:“你没看到吗,她是和薄先生一起来的。”
“哦,是啊。”
苏清悠被他们的对话弄得有些奇怪,“请问,你们为什么都认识薄先生?”
“他之前来过这里,他走之后,这里的路修成了水泥路,尤其还给老严盖房子,让他看病。以前因为路不好,我们除非是大病才来找老严,现在,方便多啦。”
苏清悠回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切,他们之后说的话,没有再继续听下去,而是在床上坐直了,开始发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