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苏清悠一对巴掌,却没想到杀出一个程咬金,但看来落语好像是在责怪苏清悠的意思,就没立即上前,而是靠坐在办公桌的桌沿,双手抱臂,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“撕逼”。
他心里不禁想起之前和落语单独相处的那些画面。
看来,落语似乎对他还余情未了嘛
“我泼他怎么了?落语,你是个什么意思?”
苏清悠瞪圆了那双如水般的杏眼,被落语的话弄得有些难以置信。
落语却狠狠地白了她一眼,“你呀!薄之白这样的人,轻易得罪了,他就会像只恶心的苍蝇一样,一直盯着你不放,烦都要烦死你!所以一看到他,一定要狠狠得罪,重重得罪,让他从此看到你就发憷!懂了吗?所以说,泼算个什么呀!”
薄之白刚刚还悠闲地靠在桌沿,听到落语此刻的话猛然直起身,对她怒目而视,“贱人,你说这话什么意思!”
“她的意思是,泼什么的实在是小意思,当然要玩点大的比较好啦。”
清脆好听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点稚嫩,从门口幽幽地传了出来,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这一次,是戴着黑边镜框的宋歌站在那里,不过手里多了条又粗又长的水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