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之麟眼底有些黯然,“你知道,因为她受到我影响,对你,对薄家做了许多事情,难道你心里一点点都不难受?如果你心怀怨恨,我会担心铭心之后的生活会不会受到委屈。”
“我不是圣人,当时的确生出了怨气,这一点我承认。”
薄誉恒坦然地说:“但自始至终,我相信清悠从来没有想对付我的意思。而且,薄家也的确不干净,会落成如今的局面,也是咎由自取。不过我并不依附薄家,自己也可以闯出一片天来,所以薄家无论兴衰与否都不会太过影响到我。现在我的想法很简单,就是对清悠好,至于未来,以后再说。”
陆之麟还想问些什么,薄誉恒先开了口,“陆先生,我知道你担心清悠,不过无论你怎么问我,我说的终究不过是‘话’而已,而如果真的要让你放下心,还是看我会怎么做吧。”
陆之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知道了,既然你这么说,我也不问了,你把铭心叫进来吧。”
薄誉恒颔首,打开病房的门,看到苏清悠在外面来回踱着步,见他开门,立即走过来。
“舅舅说了什么了吗?”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。
薄誉恒往病房里看了一眼,然后手拢成喇叭状,神神秘秘地对她轻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