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右边走去,陆柔立即拦住他,在他清冷的目光里咽了口唾沫,“姐夫,我有话和你说,我们出去,找个地方说行吗?”
“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宴会?”他淡淡拧眉。
“有什么关系,反正风头也不会是我的。”她冷冷地说,“我找你有话要说,薄誉恒,就算为了心姐姐好,你也要和我谈一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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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语觉得香槟特别好喝。
就像现在,她喝了好几杯了。
她现在眼睛有点迷离,可不知怎么的,眼睛却越来越湿润,直到最后,已经流下了眼泪。
——两个星期了,半个月了,不光是宋许诺,连宋歌都没给她发过一个短信。
“为什么,就算告诉我你们的母亲怎么样了也好啊,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?”
她这段时间,因为担心宋许诺的母亲,还有难过自己和宋许诺之间的事情,根本就没有睡上一次好觉,每天早上出来,担心苏清悠发现自己没睡好,遮瑕都要在眼睛下面抹好几层。
可是,他们就好像消失了一样,根本就没再联系过自己。
落语喝得头重脚轻,决定回去先睡一会,就离开了宴席,往二楼走的时候,发现薄誉恒和陆柔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