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悠,你不知道。”薄誉恒蹙起眉头,“宋许诺以前不管玩什么,只要和‘赌’沾上了关系,是不可能会赢的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,苏清悠在旁边想了想,“那不就是逢赌必输?这真是奇了怪了,那他怎么去了美国,手气反而好了?”
这也是薄誉恒正在思考的问题。
假如宋许诺在赌博这方面的运气还和从前一样烂,那他就不可能换了地图就时来运转。
如果是身边有人在帮他呢?
这样的假设一旦成立,薄誉恒就忍不住继续往下想。
宋许诺在德国读书,美国并没有什么朋友,既然如此,很有可能是一个陌生人在帮他,但,凭什么帮他?除非那个陌生人,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??
想到这里,薄誉恒再次想起了良澄发的那条ins,脸色沉了下去。贰.五.八.中.文網
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,良澄可能就是那个陌生人。
他们三个人已经见面了。
想到这里,他感到一阵头痛。
“薄誉恒,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苏清悠看着自己的丈夫,好像看到一张天气预报图,各种表情在一瞬间都浮现在了他的脸上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