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母依然微笑,只是笑容里,多了很多不自然。
“那时候我在国内,没办法去查这件事情,不过到美国之后,我了解了一下这方面的情况,那个肇事的中年男子,白人,家境一般,但因为有了毒瘾后,活活的把家拖的不成样子。虽然说他现在还被关着,但我打听到他在牢里面情绪相当不错??这种人,怎么还可能有车呢?怎么明明被关进去,反而还挺开心的呢?我想了想,会不会是有这种可能??”
薄誉恒不顾宋母已然绷不住的脸色,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想他出了狱之后,不仅会有车,还可以买到纯度很高的毒品,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钱花完了,车也可以卖掉呀。只是伯母,他这种人现在算得上是亡命之徒,我怕他又失去一切之后,可能会以这次的事情为由来不断地威胁你,到时候,你该如何脱身呢,也许做过这样的事情之后,你反而觉得,杀人灭口也没什么关系了?”
宋歌听不见母亲的辩解,只听到薄誉恒在说完这些话后,出现了无穷无尽的沉默。
这沉默把她的心揪得紧紧的,她再也听不下去,小心的,一步一步的往下走,离开医院之后,便开车,飞快的往酒店驶去。
在开车时,她勉强还能保持住脸上的表情,可当回到酒店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