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并不清楚,可他现在很恼怒,感觉现在他被深深的蒙在鼓里,良澄和落语反而站在了一边,他成了那个局外人。
“许诺。”薄誉恒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,他看向薄誉恒,后者就站在他旁边,认真的打量他,“你最近情绪不太对劲,是不是太累了?总是这样逼着自己,就算是琴弦都会崩断的。”
宋许诺尴尬的笑了两声,故作轻松地说:“也许吧,毕竟我最近一直在操心婚礼的事,同时还发生了这么多其他的事情??等这阵子过去后,我会好好休息的。”
他可能还怕薄誉恒说出些他不愿意听到的事,抢先一步说:“誉恒,我现在好得很,你不必担心我。我现在等着小语父母的消息呢,其他的事情也顾不得想。”
薄誉恒见他这样说,明显听到了他声音里逃避的意思,心里淡淡的叹了口气,没再试图劝解些什么,只是点点头。
一个小时后,落语的父母被推了出来。
落语立即迎了上去,可苦于英语不好,也不知道医生在说什么,幸好薄誉恒和宋许诺都过来体贴地为她翻译了一遍。
“预计下午的时候就会苏醒过来,所以不用担心了。”
宋许诺和医生沟通之后,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