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就不打扰他休息了。”以前叶熙有演出,只要我到场总会送一束香根鸢尾给他,估计小顾都习惯了。
“哦……”小顾点点头。
我也说不清为什么,只是从前像是强迫症一样不得不做的事情,现在觉得没有必要了。我一直明白:当有人突然从你的生命中淡出,不用问为什么,只是他或她与你相伴的一程路已经走完了。你只需要接受就好——不论朋友,还是恋人。
我收拾了一下,打算回去了。潇湘让我快点儿到一楼大厅去,说是夜心的准老公一会儿来接夜心,让我这双有透视功能的x光眼睛去甄别一下对方是人是兽。我真是服了潇湘这张刻薄的嘴。
下去的时候,潇湘和夜心已经在大厅门口等着了。
“你这是刚从哪个电影节的红毯上走下来?”我看着潇湘问。
夜心穿了一件藕荷色的毛呢大衣,长长的直发垂在身后,特别淑女。而潇湘今晚穿的很隆重,一袭lsb的大红色晚礼服将她的身材衬得修长玲珑,上面璀璨的碎钻钉珠在灯光下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。搭配着整套的黑钻首饰和防水台高跟鞋,跟走红毯的明星毫无二致。潇湘臂弯上搭着一件英式旅行斗篷,拢了拢头发冲我抛了个‘回眸一笑百媚生’的眉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