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在一跳一跳地疼着:“你应该知道的,不是每一次道歉都可以得到原谅。我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打骂诋毁的女人,我越是一无所有,就越是不容别人轻视。我现在穷得只剩自尊了,你觉得我可能承你的巴掌,任你母亲侮辱我的品行,然后笑着跟你说‘没关系’吗?”
我猛地推了乔奕谌一把,他似乎没站稳,往后退了好几步:“昕昕,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,你再信我一次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一定要得到盈嘉,但是你一定有非得到不可的理由。关于如何做到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——只要娶了容清浅,无论是她还是容家都能帮到你。”我深深地吸了口气:“我会跟容家斗到底,会把属于景家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。这件事我虽然从未放弃,但也从未跟任何人说起。三年了,我在容振堂的眼线面前,一直都扮演着安于现状任人宰割的角色。我知道容振堂不好对付,我也从来没有全身而退的奢望,我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路遥马亡的打算。
你看,我们都有自己的筹划,在对方没出现之前,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我们已经影响到对方的决断和布局了,现在没有比分开更合适我们的处理方式了。我们都给不了对方想要的东西,放彼此一条生路吧。就把这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