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送了一些,李婉容的助理也松开了,在一片混乱中我摸到了茶几上的琉璃花瓶,我朝着容清浅的额头就砸了下去。说实话我并没有用全力,而且是照着头骨最坚实的额头砸的,绝对不会把容清浅给打死,最多只是缝两针。尽管在我心里已经恨死容清浅了,但也不想因为杀容清浅把自己给搭进去了,容家欠我那么多,让我一命换一命也太便宜他们了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容清浅尖叫着捂住自己的额头,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。人头部的血管需要给大脑供血所以非常丰富,很小的伤口出血却非常迅速。容清浅可能没见过那么多血,脸色变得惨白。不对,她见过比这更多的血,她那天把我从楼上推下来的时候,我流的血比这要多得多,我失去也是她永远无法补偿的。
“原来你的血也是红色,我还以为是黑色呢……咳咳咳……”我把手中的花瓶扔到地上,用手抚着胸口努力调整着呼吸。
乔奕谌快步走过来,他的脸紧紧绷着没有一丝表情。他先是把我从沙发上提起来,上上下下看了一遍,大概是确定我没受什么严重的伤。握着我肩膀的手陡然变得用力起来:“胡闹!”
容清浅可能是看乔奕谌吼了我一声,捂着还在不断流血的脑袋扑进乔奕谌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