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公里,干渴又疲惫。我端起**头柜上的杯子,喝了大半杯水。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应该是退烧了,而且肚子也觉得饿了。
我下了**,脚下像是踩了棉花,一点儿都吃不住力,只好慢吞吞往外挪。我在走廊上走了一节,靠在墙壁上歇一会儿。这时从起居室那里传来过来女人尖刻的语调……嗯……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应该是郭芳华。
郭芳华的声音挺大的,音高介于争吵与谈话之间:“我究竟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,现在不是时候,懂吗?”
“我不想谈这件事,我答应您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,至于具体怎么做,您就别管了……”乔奕谌的声音不大,但语气格外果决。
“好好好……我不管!”郭芳华的口气也柔和了一些,“你不是很喜欢她吗?女人总流产就会变成习惯性流产的,以后想要孩子也要不了,知道吗?所以,现在先避着孕对你对她都好,你的压力不用那么大,她也安全一些。容振堂是个什么狠角色你应该比我更清楚?你在身边养个女人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,你们弄出个孩子来他绝对容不下,懂吗?”郭芳华顿了顿,继续说,“我是你亲妈,我自然是会替你考虑,我还能害你不成?你是个聪明人,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应该能分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