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长的茶几上摆了三排酒杯,都是满满的烈酒。每隔十杯下面压着一叠粉红的钞票,包间里的姑娘谁能把前面的酒都喝了,就能拿杯子底下压的钱。
我随然看不惯于耀州这种玩法,不过都是你情我愿,我也不去计较这些:“谢谢于公子替盈嘉招商。”
“光说谢,那多没诚意……”于耀州撇撇嘴。
“那……我敬于公子三杯?”我拿了个酒杯。
“你可别害我……”于耀州从我手中抽出杯子,“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,你在我这儿喝三杯,三少不知道是你自愿的,还以为是我灌你,不得结结实实地我算账?!”
“于公子这么说,我可就没辙了。”我笑着摇头。
“今天这账给我打个八折意思意思得了。”于耀州玩世不恭地敲着桌子。
“于公子金口一开八折怎么行呢,我给六折。”我知道于耀州好面子,若说免单反而不如打折讨喜。
“景小姐可别亏了本,我也就是打打边鼓,还是景小姐口才好,才能引起邹总的投资兴趣。”于耀州也不居功。
“那也得于公子给我表现口才的机会才行呢。”我跟于耀州又寒暄了几句,然后跟方天宇返回了先前的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