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还说上福建话了?”乔奕谌估计是被气得不轻,居然爆了粗口。
“打小就这毛病,不想说的话就用咱们听不懂的家乡话。”李明阳估计也是毛了,踢了踢陆子航的膝盖,“真醉还是假醉,再不好好说话给你泼桶凉水!”
陆子航哼了一声,连福建话也不说了。我估计陆子航跟乔奕谌的关系是真特别亲近,好到喝得不分南北也能认出乔奕谌来。而对李明阳,应该是敬重对于亲近吧。
陆子航只消停了一小会儿,然后一咕噜坐起来,由于喝了酒又被绑着手重心不稳,又重重地摔下去,刚好滚到了花架那里。
“赶紧把他给拉住!”乔奕谌话音未落,陆子航动作可比保镖快,一脚踹翻了花架。上面的花盆应声落地,‘哗啦’一声支离破碎,“阿诚,赶紧让老章找个花盆把花儿给栽上。”
看样子李明阳开始还以为乔奕谌那么紧张是怕花盆把陆子航给砸了,现在三少第一时间要抢救花实在有些意外。有些狐疑地问:“什么好花儿?”
“忍冬,都要开了。”乔奕谌解释了一句,“昕昕最喜欢忍冬的香味儿。”
“噗。”李明阳笑着拍了拍乔奕谌的肩膀,“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,你把一盆花宝贝成这样我可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