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我用手抵住乔奕谌坚实的胸膛。
直到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榨取干净,柔顺地窝在乔奕谌怀里,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的唇瓣,吻了吻我的额头:“好甜。”
我听到儿子渐渐接近的哭声,连忙推了推乔奕谌。乔奕谌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上,我把被色狼解开的几颗纽扣系好。果然下一秒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,妈妈抱着宝宝进来:“小唯饿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连忙接过宝宝,解开衣服给宝宝喂奶。呃……我尴尬极了,有种想钻进被子里的冲动——锁骨和胸口刚刚被色狼种上的小草莓清晰可辨,我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快要变番茄了。
果然,我吃完晚餐要回卧室时。妈妈悄悄把我拉到房间里嘱咐:“出月子之前,不能由着奕谌乱来,知道吗?”
“我……知道的。”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我跟妈妈之间就没谈论过比这个更尴尬的话题了。
其实不止我知道‘不可以’,乔奕谌也知道不行。色狼虽然是色狼,但是还是有原则的色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