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都做不了,后来意识也陷入了混沌,就什么都记不清了。
我完全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,看天色大概是七八点钟的样子。乔奕谌半倚在床头,好像是睡着了,浓密的睫毛覆盖着略重的眼袋。他蜷着身体,像是一个安稳的港湾,护着躺在床上的宝宝。宝宝已经醒了,但却没有哭闹。好像是知道爸爸累了,怕吵到乔奕谌休息一般。宝宝转动着小脑袋,看到我在瞧他,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。
宝宝发出的声音很小,不过乔奕谌还是一下就睁开了眼睛,看到我醒过来了,连忙摸了摸我的额头:“已经不烧了,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其实我是不知道身上有哪里是舒服的,感觉像是徒步行走几十公里,疲惫得一丝力气都没有。
“我让郑医生过来看下你。”乔奕谌一起身,宝宝呜呜哇哇地哭起来。乔奕谌只好抱着宝宝一起出了卧室。
过了几分钟,郑医生就跟着乔奕谌回到卧室,给我诊了脉:“乔太太就是惊吓过度引起高烧,现在身体有些虚弱,我开几服药调理一下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