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卧室里,只剩下气息不稳的喘息声,散落在床单上的花瓣四散飘飞。
我睡得迷迷糊糊地,听到有人敲门,勉强睁开眼睛,虽然房间里拉着窗帘,可是早已天光大亮了。我捡起床脚凳上的睡裙一边穿一边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
“少奶奶,少爷出门前吩咐,让我叫您按时吃午餐。”兰姨在门外说道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我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,居然都要十二点了。我冲了个澡,然后下楼吃午餐。
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儿,只是主题公园的蜡像馆在下午有个揭幕式,为了吸引游客会配合花车游行。下午的时候我直接去主题公园给蜡像馆剪彩,忙完之后还不到四点。从这里到盈嘉国际比较顺路,我打算去接乔奕谌下班。
我走进那座直刺云霄的楼宇,选了通往顶楼的电梯。我走进总经办,这里的气氛却有些诡异,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可是都伸直了脖子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瞅,似乎那边有什么吸引人的景观。
我不明所以地往乔奕谌的办公室走,那边的景观还真够引人入胜的——穿了一身改良版职业套裙的女人坐在乔奕谌办公室门口的地板上,正在梨花带雨地抹眼泪。
为什么说是改良版职业套裙呢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