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?我虽不敢说见多识广,好歹比你大几岁,知道的事总比你多些。”
春草犹豫了一下,就说:“方才……我跟老夫人到玦大奶奶院里去了,不过因钱老姨奶奶和钱姨娘都在屋里,我就没跟着进去,一直在外头候着。当时那院里连个丫头都没有,全都跑光了。”
乳母哂道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若只是钱姨娘还好,连老姨奶奶也在屋里,玦大奶奶只要不是傻子,都不能留人下来,顶多留一两个心腹就罢了。那位老姨奶奶可不是个懂规矩的,一味偏心侄孙女儿,也不看看玦大奶奶娘家是什么来头,逮着机会就把人当丫头似的骂。本来就不是正经太婆婆,无奈侯爷是她养的,玦大奶奶若跟她计较,侯爷和玦大爷那里就过不去了,可若不跟她计较,事事顺着她的意思,由得她踩自己的脸,叫底下人看见了,今后还有什么脸面管家呢?因此,自打郡公爷去后,玦大奶奶帮夫人料理家里的事务,老姨奶奶去她院子里说话,侍候的人都不会留在跟前的。”
春草听了以后,并没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反而更加愁苦了:“可那院子里……其实是有人的!”
乳母不解,春草迟疑了好一会儿,终于下了决心,她往外间张望几眼,见无人在近前,才凑近了乳母小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