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小孙女的体温,低头一看,只见她双眼圆溜溜地看着自己,手还在自己脸上轻轻擦着,仿佛听懂了祖母话里的伤心,在安慰自己呢。张氏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,握住了小孙女的手:“好孩子,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祖母了,祖母领你的情。”
她抬起头看向儿子媳妇,继续道:“爵位已经是你们大哥的了,你们也不必再惦记着。他行事不公,自有人看不过眼,只是如今郡公爷刚去,宫中恩宠正隆,若这时候有人出头告他一状,宫里也会看在他身为郡公爷长子的份上,轻轻放过,那告状的人却未必能得了便宜。因此,倒不如将事情抛开,我们且搬出去度日,趁着守孝,焯儿把功课好好温习温习,你年纪虽轻,已有举人功名,天份也高,等出了孝,正正经经考个进士回来,岂不更好?本朝与前朝不同,王公勋贵人家子弟,想要出仕,无论文武都须得考科举,否则只能一辈子死守着家业,不许做实权官的,你们大哥文不成武不就,论将来的前程,断越不过你去。”
赵焯心知母亲说的是实情,本朝太祖脾气古怪,威望又高,因此定下了许多与前朝不同的规矩,这功臣之后想要出仕必须先经过考试就是一例,以长兄的本事,这考试还真未必能过,即使考过了,也无法得占高位,到时候他虽贵为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