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氏闻言也镇定下来,前者索性直接写了个条子,命书僮送去给长兄,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把田契和银票送过来,表示自己很快就要收拾好行李了,拿了东西就走,绝不会再在侯府碍他的眼!
赵炯看到条子后,会有什么反应,赵焯并不知道,他一直没有收到回音,只是傍晚时有消息传来,钱老姨奶奶病情加重了。她年纪已经有六十,平日又烦躁易怒,还喜好油腻吃食,时不时喝点酒,身子早有不适,这回受了惊吓,心思又重,不知为何整晚都害怕得不敢合眼,熬上两三日就撑不住了。张氏等人得到消息,都有些意外,但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。
第二日赵炯忽然派了人来请幼弟过去议事,赵焯本以为是他终于松口要给田契银票了,没想到带回来的却是个坏消息。
“他居然要我们一家五口陪他一道把父亲的灵柩送回老家去,然后在老家守孝!”赵焯简直出离愤怒了,“我们连宅子都收拾好了,他还要说这种话,分明是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!”
米氏也惊讶不已:“侯爷这是糊涂了?皇上曾经说过,要让郡公爷附葬皇陵的!先帝早已入土为安,又曾有旨意不许陪葬附葬,皇上的意思自然是等日后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若非如此,我们早将郡公爷的灵柩送回老家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