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里希望赵炯的伤势别好得太快,也担心他们会寻机加害张氏祖孙,因此盯得很紧。
高成又为赵炯请到了一位大夫,但他们之前对那位擅长骨科的老大夫无礼,消息都传开了,有点傲气的名医都不愿意来,有意巴结上来的,又听说赵炯伤势极重,生怕治不好人反摊上责任,踌躇着不敢来,最后来的却是个本事稀松却没太大自知之明的人,装模作样地给赵炯摸了半天的脉,之乎者也掉了半天书包,高成是一个字也没听懂,赵炯更是疼得一个字也听不进去,最后他开了个方子,赵炯喝了两剂,竟发现身上的痛感越来越小了,渐渐的,居然不再疼了。
赵炯大喜,只觉得自己是好了,不但赞那大夫是神医,还送了他一大笔金银,外加几车的绫罗绸缎与名贵药材。那大夫得意了,也觉得自己很有本事,可称得上是奉贤杏林第一人了,只怕上海府内都没几个比得上他的。还好他家老子心里清楚他有几斤几两,好说歹说,让他借口说要回家查医书开新方子,带着那些赏赐的财物离开了赵家,然后连夜卷款逃跑了。
大夫跑了,赵炯才开始觉得不对劲。他身上虽然不疼了,但也没有知觉了,僵直地躺在床上,高成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,他也感觉不到,起初他以为是喝的药有麻醉功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