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气味也是不怎么好闻的。而郡公爷的棺椁,更是早就该择吉日入土了,再拖下去,又会惹人闲话。
张氏的行动十分有效率,不到半日,她弟弟张朝义已经得了消息,赶来相问:“姐姐怎的忽然改了主意,要让焯儿夫妇随姐夫一道下葬了?灵堂才起了几日而已!”
张氏叹道:“先前后事虽办得草率,但亲友其实都已祭拜过了,如今再祭拜一回,也没什么意思,索性早早下葬了干净。不然两个孩子每日都要到灵堂上吹风,他们本就年纪小,身体弱,受这样的罪,万一生病了可怎么好?”
一听说是为了两个孩子,张朝义就无语了:“姐姐也太溺爱孙儿了,这原是应有的礼数,再说他们也是愿意的。”不过想到姐姐如今已经没了儿子,就只能指望这一对孙子孙女了,着紧些也是人之常情,秋天的奉贤也确实湿冷,万一孩子有个好歹,姐姐将来可依靠谁去?他就没再说什么。
他提起了刚刚听说的消息:“我听人议论,说京城侯府来了封信,赵炯那不孝子看完后就吐了血,还昏过去了,直到刚刚才醒过来。”
张氏挑了挑眉:“醒了么?我还以为他仍旧昏迷着呢。”
“不管他是昏着还是醒了,都不中用了。”张朝义更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