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哭声一停,惊讶地抬起头:“涂婶子,你不是说,那银镯子是别人给你的,是要交给老夫人看的信物,你真要把它当掉么?”
涂婶子叹道:“只要能见着老夫人,有没有信物都是一样的。若不能见到老夫人,留着信物又有什么用呢?我们快走吧,救人要紧。”
此时在小宅的花厅里头,张氏与柱国将军府老夫人正在抱头痛哭,两人本是相交多年的忘年交。老闺蜜,自打五年前赵郡公去世那一日,张氏从对方寿宴上离开,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了。今日重逢,两人都有些激动,赵玮和柱国将军府老夫人的丫环便在一旁劝慰。
哭了好一会儿,两位老太太才平静下来,拭干泪水,手拉着手坐下说话。
柱国将军府老夫人受了赵玮一礼,连忙扶他起来,打量了他好一会儿,才感叹道:“那年你还是个孩子呢,才到我腰这么高,跟着你祖母到我家里来作客,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,可讨人喜欢了。一眨眼,就长了这么大,跟你爹就象是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,我看着你如今的模样,只觉得象是做梦一般,仿佛看到了当年你爹小时候的样子。”
赵玮红着眼圈,低头不语。张氏也含泪道:“正是呢,有时候我看着他,也觉得是看到了他老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