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感很快就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:“爹,你做甚要打我?还打了我两下?!”
卢昌秀骂他道:“我骂你胡说,你还不警醒?你都跟你媳妇说了些什么?那种事是能告诉她的么?我早就告诉过你,那妇人信不得,性情又粗野,配不上我们卢家的门楣,你非要娶,我想着你年纪也大了。正该娶妻生子的时候,怕耽误了你,横竖将来我们家若真能脱身出去。休了这一个,再娶好的也就是了。这才松口让你和她成亲的。可你心里也该有数,有些机密之事,绝不能让她知晓,至少也要等到她为你生下儿女,才能让她知道。你是怎么听的?炕屏的事叫主人家知道了,老夫人和哥儿都对你起了疑心,你正该守口如瓶。咬死了不知情的时候,竟将我跟你兄妹几个说的私密话告诉了你媳妇,你是嫌自己命太长,还是想害死你爹我?!”
卢大寿这才知道父亲恼火的是什么。心里也羞愧得很,忍不住辩解说:“爹,我本不想说的,都是那婆娘不好,一路坐船回来。我们被关在一个屋里,她就一直在数落我,从早骂到晚,又瞧不起我们是官奴,说她是瞎了眼。才会嫁给我。她骂得着实难听了,什么不知羞耻的私房话都能说出口,外头看守的人听了,都在笑话我。我实在忍不住,便捂了她的嘴,悄悄反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