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踢了儿子一脚,不顾他喊疼,就训道:“你给我记清楚了,若再有人问起你这件事,你就说这件事完全是你一个人的主意,你曾经问过我的意思,我骂了你一顿,你就不敢再说什么了,也没跟家里人提过。但你一时糊涂,被小长房的人用花言巧语骗住,才犯了糊涂,但除去那一架炕屏,再没做过别的了,小长房炯大太太留着你,原是打算日后再派用场的。你都记清楚了么?!”
“记清楚了,记清楚了。”卢大寿揉着小腿,哭丧着脸不停点头,又有些迟疑地看向母亲:“那娘这里……”
卢昌秀的神色严肃起来:“你先出去,我有话要跟你娘说。”
卢大寿没有出去,反而犹豫了一下,将父亲拉到房间角落,耳语了两句,才用稍微大一点儿的声音问:“怎么办?”
卢昌秀面上满是意外之色,旋即皱起眉头:“不行,你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,一会儿得了空,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,把东西丢了。”
卢大寿有些着急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卢昌秀斩钉截铁地道,“我们再想做回良民,也要先把性命保住,别真把小长房当成主人了,他们在利用我们,我们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?!”
卢大寿好象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