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大寿无措地看了看守在门口处的小弟,再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小妹,担心地瞥了一眼里间的门帘:“爹,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?当心叫娘听见了……”
“她听见就听见。我又不是要害她的主人!”卢昌秀盯着大儿子,“听好了,姑娘和哥儿都答应为我们家想办法,用光明正大的法子脱籍,姑娘甚至已经想到给你妹妹脱籍的法子了,十分巧妙。你弟弟那儿,我也有了打算。只要我们老老实实地,帮着老夫人和哥儿揭穿小长房的阴谋,我们家就能重获主人的信任,脱籍之事也不成问题了。比起小长房那改名换姓偷偷摸摸的主意,姑娘的法子更安全,也更稳妥,我们既不用抛弃祖宗的姓氏,也不必担风险,这是再好不过的了!”
卢大寿看着父亲的神色,终于认识到他不是在说笑,脸色就难看起来:“爹,你要我承认,曾经受小长房指使,对主人下毒。你可知道,只要我不说,上头不知道,我就算顶着偷盗的罪名,也没什么大碍,顶多是这一两年没差事罢了。等风头过去了,凭你和娘都是大管事的身份,我还怕找不到活干么?可要是我承认了这携毒的罪名,即便最后没成事,也难有好结果了。我一个人把毒药从京城带过来,说我是无辜的,只是受了小长房的骗,谁信哪?我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