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脸顿时红了,害羞地放下了茶碗,低下头玩着袖子不说话。
赵琇笑着问她: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单名一个琇字,就是《诗》里‘充耳琇莹’的琇字。”
陶姑娘小声说:“我的闺名是灼华。”
赵琇双眼一亮:“是‘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’的灼华吗?真巧,咱俩的名字都是从诗经里来。”
陶灼华小脸又红了红,低下头轻轻颌首。
赵琇见她害羞,只好努力多说一点,让她放松些:“一想起这个句子,我就记起今年春天的时候,我们家的桃园开了许多花,在河上坐船,远远望去,一片粉白粉红,好看极了。明年春天的时候,咱们一道去坐船赏桃花怎么样?”
陶灼华似乎有些吃惊,大概也没想到赵琇会约她赴十个月以后的约,迟疑了一下:“我回去问我娘。”又觉得这话显得太过冷淡了,便补充一句:“我娘提起过府上的桃园,说是今春桃花盛开之时,奉贤全县轰动,人人都跑去看桃花,河上船都挤在一处了,还要县衙的人去引领,方才疏散了呢。”说完又惊觉这话有些不合适,脸又红了。
赵琇倒不觉得这有什么,还感到很有趣:“是啊,都是头一次,谁都没经验。其实桃花能开好几天,我家桃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