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厚着脸皮缠上来。”
赵琇笑笑:“就算他们要缠,东西也不可能还回去,这是上赐的,是皇恩,他们有本事就跟皇上叫板去。”
赵玮眉头一舒:“说得没错,我们只当是领了皇恩就好,至于皇上是哪里得来的东西,又与我们有何相干?”
他又问起广平王妃的病情,赵琇有些担忧地说了:“我看她是心病更多一些,总有些想不开。其实这又是何苦?皇上和太子愿意放钟家一马,多半是不想让广平王脸上太难看,不管怎么说,那总是广平王的岳家,但也没有轻纵了钟家人,这不是让他们辞了官回老家去吗?只要王妃身体好起来了,跟广平王、高桢一家人生活得好好的,皇上和太子的心意就没有白废。王妃总是觉得对不起皇家,但又没有拒绝皇恩、让娘家人依法受罚的意思,一个人郁卒又有什么意义?”
赵玮叹道:“这话谈何容易?我们是不相干的外人,旁观者清,可于王妃而言,一边是丈夫亲儿,一边是血脉至亲的生母、兄弟与侄儿侄女,就算钟家人做得再过分,她也未必能狠得下心去看着亲人死。但王妃又是个正派人,知道钟家人做得不对,理当受罚,眼见着他们只是丢了官,却得保身家性命,甚至还能体体面面地回家乡做富家翁,心里自然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