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还是有点信心的:“从前在老家,我随祖母出门做客,从没有过失礼的地方。回京城后,虽然我除了广平王府和柱国将军府,就几乎没有正式出过门作客,但礼仪规矩都是知道的。我年纪虽小,好歹也是建南侯之妹,建南郡公嫡亲孙女,身份上还算能拿得出手。加上王爷说的,王妃与我有半师之谊,这关系也够用了。再说,我就是去帮上二十七天。过了二十七天,王爷他们回来了,自然就没我的事了。说实话,这几日上王府去吊唁的人实在是少得很,只怕接下来的日子也是一般,但凡是有头有脸的,有诰命的,都进宫跪丧去了,谁还能腾出空来拜祭王妃?即便家中有女眷没有诰命,可以出面的。似乎也有些在意钟家涉嫌参与谋逆之事,有意避嫌,因此来的人少,大部分人大概想要探探宫里的口风再说吧?”
赵玮听得叹了口气:“事情怎会这样呢?钟家未被问罪,就可知宫里的意思了。只怕不全是因为避嫌,而是觉得王爷横竖是赋闲之人,不如先在新君面前表表忠心吧?若真有心要来吊唁的,怎么也不至于抽不出空来。”比如他,就是在先帝驾崩后的第一天晚上,从宫里哭丧归来后,连夜去了王府上香。虽说是来去匆匆。只停留了两刻钟,但礼数总是尽到了。广平王妃素有贤名,在广平王从储君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