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御史们,决定不去深究,她只是笑着说:“你送了两车冰给我们家,就要我做一件衣裳做谢礼,可你帮我哥哥挡回御史,却一声不吭。要不是我哥哥特地找人打听,还不知道你的功劳呢。”
高桢的视线飘开了:“这算什么功劳呢?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这世上总有些人,就象是狗皮膏药似的,撕都撕不开。可若是不撕开,大家也别过日子了。我家好不容易才把它撕开了,我看到你家也有狗皮膏药粘上身,自然要帮着撕一把。你们家日子不得安宁,我……我们家看着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赵琇大为感动,她明白他说的是钟家的事,想来钟家死命缠着广平王府。跟牛氏千方百计要从他们二房身上割一大块肉下来,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。如今钟家是不成了,只等着上头定案,就要落魄回乡。牛氏却还在蹦达。这回多亏了高桢援手,新皇发话了,他们一家再也不必顾忌外界的议论,面对牛氏祖孙时束手束脚,真是心里都松开了许多。
她笑着再次道谢:“总之我要谢谢你,这对你来说,也许只是举手之劳,可我们家从此能过清静日子,都是多亏了你呢。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?我做了来谢你?”
高桢的视线顿时飘了回来:“这种事真没什么好说的,你也不必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