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水来。还要菊花香膏,打算把手好好洗一洗,才动笔写信。否则她这一身的蒜头味儿。万一沾染了信纸,叫高桢闻出来了,不是很丢脸吗?
赵玮顿时觉得心塞了。妹妹刚才还往他身上抹蒜头汁呢,给高桢不过是写封信,却生怕信纸上沾上些许蒜味,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些。难道妹妹不再象从前一样对他这个哥哥好了?赵玮开始觉得,自己好象太积极地促成妹妹与高桢的亲事了。其实很不必如此,反正妹妹家世品貌都不差。用不着担心会嫁不出去。
赵琇对兄长心里的想法一无所知。她净了手,闻着手上没有蒜味了,方才回来取纸笔写信。其实她真没打算写什么私房话,就是纯粹问候一下,问问高桢这些日子过得如何,王爷身体恢复得怎么样,再讲讲自己的近况——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提的,就是明日腊八要腌蒜,以及方家五姑娘生日,请了她去参加诗会这两件事。
本来赵琇还想问高桢,正月初二就是他生日了,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?但随即她转念一想,觉得以她这几日有意无意地探祖母口风的结果,想要象以前那样,随心所欲地给广平王府送东西,只怕没以前那么容易了。她做的那件大毛斗篷已经做好送了回来,却不知几时才能送出去,索性就拿这斗篷给高桢做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