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前侍候了。郡公爷上战场,我们老头子还跟着杀过十来个敌兵呢,满侯府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他资历更老的。侯府的事,没一件能瞒得过我们。当年老郡公在世,还要叫我老头子一声乌大哥,叫我一声嫂子呢!”
路人顿时哗然,跟她搭话的那人也肃然起敬,特地跑到老乌头跟前竖起大拇指:“实在是失礼了,小的眼拙,没认出来,原来您老也是位开国英雄哪!”
老乌头非常有气度地微微一颌首:“您客气。小老儿不过是跟在我家郡公爷身后做个跟班罢了,过去的事也没什么好提的。”声音苍老,带着嘶哑,却给人以历尽沧桑的感觉,轻描淡写地证实了老妻的说法,但又足够谦虚,反而更让人信服。
老乌头夫妻这一路招摇过去,沿路都有真假路人插科打诨,对话间就把事情给路人科普了十来遍,重复又重复地,赵玮事先安排的“路人”又再给周围围观群众们科普些赵家昔年的八卦传闻,九分是真,一分是假,真假掺杂,但全都是说小长房不好的,小二房厚道。有知道真相的对其中有错漏的地方反驳回去,或做些补充说明,也有人听信了原先赵玦与牛氏散布出来的谎言,跟其他人争辩起来的。事情越辩就闹得越大,越争就会让越多的人知道。眼下还不觉,但正月里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