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了。”
张氏虽然心里也觉得爽快,却还有些担心:“牛氏虽是罪有应得,只是这样派人上门去骂……如今是我们得势,牛氏势微。只怕会有人非议,说我们以强凌弱。”
赵琇不以为然地说:“从前他们家以强凌弱时,也不见舆论把他们怎么样了。如今我们还占着理呢,就算以强凌弱又如何?世上的人多了,每个人嘴里说出的话都不一样。若要顾及每个人的嘴巴,我们还怎么过日子?况且真要打舆论战,我们未必就会输。如果担心有吃饱了撑着的人会同情牛氏与赵湘,反而责怪我们,那我们就把牛氏的事迹给定死了,叫她再也翻不了身。看还有谁会多管闲事。为这种毒妇张目!”
赵玮点头道:“祖母,妹妹说得有理。一味退让,虽然清者自清,却也给了她们祖孙再次败坏我们家名声的机会。祖母明明是善心人,父亲与母亲明明是被害死的。却一再有人听信牛氏等人的谎言,只当是我们祖孙贪财,给小长房的人冠上恶名。您难道不觉得委屈?即使您自己不在乎,也请为父亲、母亲想一想,为祖父的身后清名想一想,也为妹妹与我的名声想一想。”
张氏心下一阵酸楚:“我何尝不觉得委屈?只是想到牛氏再坏,也少不了赵炯的同流合污,他是你们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