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,她认真跟张氏商量起来:“祖母若嫌麻烦,咱们只摆一日酒就好了,无论如何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混过去。咱们家自打回京,从来只有往别人府上参加宴席的,还从来没有做过东宴请过别人。说起来也不是很合适。请客人到家里吃一顿,顺便联络一下感情,也好让哥哥多交些朋友,积累些人脉。您不是说,要让哥哥专心备考吗?与其在备考期间,让他三不五时挤时间出来跟人应酬,还不如一顿宴席就把所有人都应酬了呢。”
张氏有些迟疑:“可是……我如今实在是没什么精神应酬外人。若只是亲近的人家。倒也罢了。可依你的说法,只怕还要请不少人来吧?我素来不喜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。想起刚刚下的决心,连忙改了口,“也罢,你哥哥都要考举人了。将来也是要出仕为官的,没几个朋友也不象话。是该好好请一顿酒。不,一顿不够,还是请足三日吧!”
赵琇怔了怔:“三日?”要不要这么夸张……
张氏一点都不觉得夸张,她还认为摆酒摆上三日是极常见的事:“头一天请朝中的文臣。还有那些曾经指点过你哥哥功课的大儒们。这些客人的喜好都清雅些,酒菜都要清雅的,请两个一等的琴师来弹琴助兴。谈诗论文的一天就过去了。第二日再请曹家等一